张春桥同志十二月十日下午接见 宣传系统代表讲话(根据记录整理，供学习用) 我说一点意见。上海文艺界的形势好不好？大家提出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刚才刘桂琴同志也讲了，如果加以比较的话，那应该说是大好的。走资派原来的组织垮台了，总根子刘少奇和上海的陈、曹，直到文化局、电影局、出版以及一些协会，原来掌权的人是被打垮了。在市革命委员会的领导之下，革命是在前进的，也取得了很大成绩。我想这样的估计是不会错误的。但是也象同志们所讲的那样，确实不平衡的。有的单位好些，有的单位差些，有的没有怎么动，或者形式上动了一下，实际没有 解决问题。 我想着重就不够方面讲一下。 文艺界的走资派和混到文艺界里的地、富、反、坏、右，揭露了很多人，批判了很多人。但这些总的来看，我觉得揭得不深，批得也不透。刚才我说了，比如电影界，是不是都揪出来了？从名单来看，好象差不多了，大部分都有了，但还有没有上名单的。你们交上来的名单，没有超出我们过去掌握的范围。有一些我知道还没有，何况有一些我是不知道的。 同志们要记住这一点，我们常说上海文艺界是很复杂的，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经营了很久的，是从有上海以来的开始的。其中到了30年代，上海就成为全国文化的中心，文艺界的阶级斗争在上海表现的很尖锐。一方面以鲁迅为代表的，这是革命的，马克思主义的，虽然鲁迅不是共产党员，但他是一个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另 一方面，是一直统治文艺界，直到这次文化大革命，其中三十年代、五十年代、六十年代的周扬、夏衍、田汉、阳翰笙这些人。他们老早就是叛徒了。象田汉这些人，一抓起来就叛变了，他们在南京完全是在国民党、在张道藩的控制下。演剧几队几队就是这些产物，都是国民党的，就是他们利用这些手，把一批青年引诱到国民党方面去。象周扬，他究竟是不是共产党员，现在还要审查。干了几方面的特务。至少35年、36年上海在周扬领导下的党是假党，因为与中央的联系断了，他们把一批叛徒、特务都收罗进来，当然他们也不能都搞坏人，也找了一些好人，也找了一些青年。他们的矛头对准鲁迅，对准真正革命的人。警如江青同志，当时江青同志在上海受他们迫害了好几年。江青同志来找党的关系，他们就是不给接，而象邓洁这样的叛徒一到上海，就给接上关系。这样 一伙人在上海形成很大的力量，后来又把这个力量带到了解放区，带到了延安，这个历史很长了。 到解放后，拿电影来说吧，他们把各式各样的电影厂都收下来了。我还说过，别的 ==========第1页========== 还没有公私合营，电影厂一下就国有化。其实这完全是政治买卖。包庇资本家，那些资本家的电影厂，用钱把股票买下来，把资本家收买到电影厂当职工，给他们一个身份， 说：××为戴笠布置灵堂很积极，这不是具体，加人了国民党，这是事实，但什么时候 最后还把他们拉人工会。就是这样搞的。还有国民党的制片厂，就是中国电影制片厂， 参加的，就不具体。下面写了和帮会组织关系密切，和田汉、夏衍、瞿自音关系密切， 完全是国民党办的，里面的人都有军衔的，校官、将官，演剧队也有军衔。我看过一个 究竟怎么个密切，是吃饭还是怎么样。一起吃吃饭是密切？一起搞政治活动也是密切？ 材料，戴笠在这方面很用心，他曾经对他的一些人说过：“搞文艺的人都穿上我们的军装 就不知道了。好多材料是这样的，不确切的材料人家就可以一口否认。说根本没有这么 了，成了军官了，他们进来时，你们敬礼要尊敬一些，不要不在乎，以为他们都是演员 回事。这个材料就没有用。需要花很大的功夫落实，一个一个解决，要调查研究，不能 而看不起他。如果他们要过过官瘾就让他们过过瘾，这样他们就会心满意足，忠心为我 孤立起来看，有些人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我为什么刚才要讲讲历史，因为这与全国有 们干事了。”可见戴笠在这方面也想到了，不要说其他的了。全部都是给军统、中统控制 联系，这些人的关系，要从全国范围来看，如果把他们的关系，划一张表来看一下就看 的。这些人解放后，除了到香港、台湾以外，统统都到我们这边来了。当时我们采取包 清楚了，电影厂我们是整个包下来的，剧团也是整个团过来的，他们的班子没有动，不 下来的政策是对的。因为无产阶级刚刚建立政权，开始要稳定局势，不这样不能稳定局 从联系来看问题，就看不出问题的本质。当然，我不是说这个厂、这个团里所有的人 势嘛！但周扬、夏衍就利用这点，发展他们的势力。我们说资产阶级专政，确实是资产 都是坏人。我是说敌人是有组织的，他们现在还在活动，现在送来的材料，都是历史 阶级专政，是地、富、反、右专了我们的政。这种情况不仅电影界，那个单位都这样， 的，而且没有超出我们已掌握的，现行的很少，不注意现行的活动，他们内部的活动就不清楚，这个要调查。 别的地方也少不了。 现在文艺界的关系很紧张。小将与小将，自己高兴打内战？才不会呢：总是有人在 这种情况，十几年来中央一直在讲，但始终清理不了这个队伍。我们派了一些人进 挑动。同时也要看到造反派本身的队伍也有问题，有坏人混了进来。运动开始就发现， 去，要嘛就是被排挤出来，要嘛就被溶化、变坏。对一批青年，他们与我们争夺，变成 不是看不到。那时不能动，因为那时陈丕显、曹荻秋就是利用这一点攻击造反派，说造 他们的接班人。当然，毕竟是毛泽东思想的威力是大的，总有些同志要坚持毛主席的革 反派内部复杂，牛鬼蛇神多，我们那时不能搞，那时要是清理，革命就没法搞了。看到 命路线的，斗争了十七、八年，斗争是复杂、尖锐的，他们的力量实在是大。江青同 了有坏人混进，而广大群众大方向对头，我们就抓大方向，现在上海的局势稳定了，造 志经常对我讲，她刚开始搞京剧革命的时候，要找个剧团当试点，要到处求人。这那儿 反派势力大了，造反派经过一年多来的锻炼，可以清理队伍了。不会因为清理队伍把造 象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呢？在北京搞了个京剧一团，那还是彭真“开恩”，但他还只给一 反派清垮的。相反，如果不清，战斗力就不能加强，大方向就会经常受到千扰。如果 团的一队，二队还照样演他们自己的，事实就是这样。 是造反派，讲错话，做错事，犯点错误问题不大，犯几次错误吸取一点教训，这没有什 每次到毛主席要解决文艺界的问题，总遇到他们的对抗，对抗不住，就搞两面派， 么害处，甚至是好处。问题是坏人混了进来，甚至是控制了领导权。如果领导班子被坏 假检讨一番，最后出来做总结，大搞反攻倒算。周扬就是这样，先检查，后做总结，三 人控制了那就危险了。所以自己的队伍要清理一下。按中央“公安六条”文艺界的规定 天过后就翻案。你要搞清理队伍，他们就搞了很多政策界限。55年、56年搞肃反就是这 去执行，其实是老早就规定了，我们没有认真执行嘛！ 样，结果没有搞出多少。有的查了出来也不处理。现在才懂是陆定一、罗瑞卿在领导肃 现在敌人就是用最大的本事，想尽一切办法钻到我们的队伍里来，因为形势和过去 反，他们本身就是反革命，怎么能彻底肃反呢？55年、56年搞胡风集团后，肃反也就没 不同了，那时可以公开搞老保组织，尤其是“联司”打下去后，他们的手段是钻进来，使 有搞下去。“四清”也是这样。电影局有人提条子问我：对电影局的四清究竟怎样看？那 造反派搞错方向，自己犯错误。 还不清楚吗？是假四清。杨永直还辩护什么？还说当时向我汇报过。当然有向我汇报 整个造反派的队伍是好的，绝不容许利用清理队伍这一点攻击造反派。 的，一方面我那时对这个问题的认识有限度，另外当时规定的政策是这样搞不下去了。 也有一种说法，说造反派敢冲、敢打，可以冲天下、打天下，坐天下不行。你们听 这次文化大革命，我们总想把它搞彻底，他们就搞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矛头对着群众， 说过没有？你们就知道有“共向东”。这种说法很迷惑人。我最早看到的是清华“四·一 保十七年黑线，保三十年黑线，因为刘少奇在这样搞。所以，我们要看到我们取得很大 四”八月份出来的，共12页，写得很阴晦、婉转，还捧了上海市革命委员会，说上海革 的成绩，但我们的成绩还很不够，面对这样的势力，斗争是相当艰苦的，我们的担子很 命委员会同意他们的观点。我看了两遍才看出来，它的基本论点是“造反派打天下可以， 重。 坐天下不行。”当然，我们有我们的弱点，那我们从掌权中来学习嘛！但不能重新再换 在冲击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方面，我们造反派是有功劳的，在冲垮他们的统治也作了 班，权力重新分配，那是不行的。这是我对形势的看法。 很大的贡献，如果我们就停留在这一点上，革命就不能到底，复辟就很容易的，人家的 形势很好，对敌斗争任务确实艰巨，对敌斗争方面做得很差。一大批坏人还没有被 班底还是很完整的。 清理出来，而且还钻进了造反派。如果都认识这个问题就好办了，问题是有些同志对这 我觉得有些同志对这种认识不足，认为开开大会，轰一下，打几拳头，就能解决。 个问题认识不足，有些人还为自己队伍辩护，认为自己队伍是好的。我看这些话不必多 这是不行的。有些单位送来一些材料，我看了，名单列了一大堆，注解很抽象，我就反 说，还是自己从缺点方面来检查自己的工作。这责任也不能怪你们，刚才有些同志对政 对这样。没有具体材料，光靠这个是不能定案的。如红旗电影制片厂的对敌斗争汇报中 宜组提了些意见，这是对的。我也有责任，我和姚文元二人按道理要多关心一些上海文 ==========第2页========== 艺界，但恰恰相反，这不是说文艺界不重要，文艺界是重点，这条战线搞不好，文化大 组织部门能不能碰？)你们对组织部门也，不要怕。我主张你们把问题揭开，不要怕揭开 革命不能算胜利，胜利也不能巩固。这一年，我们把主要精力放在工人方面。工人运动 影响革命委员会，革委会领导揭盖子就乱不到你。你不领导，群众要冲，就会冲着革委 搞得不好，上海的局面就不能稳定。我回来一个月，半个月，总是花在工总司上，大家有 会，你领导，就证明你站在革命群众一边，群众冲，是冲不倒的。如果应该乱的地方， 意见，我们也不能动摇。工人运动不稳定，就不能紧跟毛主席的战略部署，如果工人队 你们要压着，就冲到你们这儿来了。聪明的人不是捂着盖着。你们自己可以说：这儿很 伍乱了，你们儿个单位搞得再好也是没有用，一年多来的实践证明，我和姚文元这样做 好、很好，可是群众不同意，他非要冲开不可。我们的责任是领导群众前进，即使是我 是对的。现在我们可以腾出手来抓一下文艺界了。但是也不可能象55年、56年那样，整 们自己曾经说过是很好的单位，或者是自己领导过的单位也好，现在发现向题，你们要 天和文艺界的同志在一起。， 敢于改变自己的看法，要有勇气承认自己估计错误。还有问题要继续揭发，这样群众就 第二，文艺界的对敌斗争问题，要象江青同志说的那样，要稳、准、狠。稳就是要 不会反对的。允许有一个认识的过程，允许犯错误，如果革委会委员中有了坏人，结合 稳当一点，要搞调查研究；稳，不是不前进，不是一潭死水。要多做一些细致的调查研 错了人也不要紧，自己揭开。千万不要自己就怕：这个人“三结合”时，我是提出要解放 究工作、充分发动群众，只要我们调查研究，又充分发动群众，那么这个乱只能乱敌 的，后来有了问题一揭开群众要整。不要怕，要敢字当头，不要怕字当头，要敢于革命， 人，不乱自己。群众起来了，眼睛亮了，档案中没有的也搞出来了。 继续革命，不断革命。是不好，就把问题实事求是地审查，不应该结合的就出去嘛。革 有些人就是相信档案。档案是靠不住的。好多单位的档案乱七八糟，有的档案被人 命委员会本来就是过渡形式，混进了个把坏人，也是无法避免的。革命委员会本来就是 抽掉了，不能完全相信档案，要靠群众，靠调查。这样才能打得谁，不扩大打击面，也 要逐步完善的嘛。 不致于漏掉坏人，这样才能狠，才能下决心狠千，收网时手不能软。在对敌斗争上，不 乱敌人，不乱自己，这主要是看我们领导，如果领导主动和群众站在一起，群众 能软、要狠，我们过去对这些人有意见，但手还是软了一些，有时想多了，不是一拳打 怎么会乱到你呢？乱了自己的主要是领导被动脱离了群众。当然，也可能群众给坏人挑 下去，所以拖延了时间，如果现在同志们还不下狠心，到什么时候才下狠心？这次文化 拨，那也没有关系，这要看我们的工作。看我们的说服、教育，把群众引导到正确的方 大革命，不能象“肃反”“四清”那样，马马虎虎走过场。这个问题不解决，那就不能组成 向。现在有些单位有些乱，还是我们自己没有抓对敌斗争，没有抓大方向，包括揭发、 我们自己的队伍。我们的队伍只能在对敌斗争中成长，一支有战斗力、革命的队伍，要 批判、专案审查、群众审查等内容。有的单位的对敌斗争，抓大批判，搞修正主义建党 能识破各种各样的敌人，要适应各种各样的斗争，就要下狠心。 路线的大批判，也可能揭开盖子，可以结合起来。如果有些单位搞建党路线，学习也搞 舞校有个弱点，坏人有，但比电影厂少，可以从电影系统借两个给你们。问题是你 不下去，那就要看一下群众究竟关心什么，就从那里揭开。有些单位派性很大，如刚才 们要认真清查，在斗争中提高阶级斗争的本事（戏校插话，戏校坏蛋多）。戏校是不 说的译影厂，自己一派，别人搞武斗去参加，你们内部可能有鬼，为了保自己，去搞别 少，不是有俞振飞、言慧珠吗？舞蹈学校不是没有事千吗？给你们几个年老的“黄世仁”， 人。我这是武断，没有调查，有些出版社也是这样，比电影界好不了多少，那里的牛鬼 看你们搞得出来不？如果不采取稳、准、狠的三个方针，就不能在阶级斗争中锻炼我们 蛇神之多也不比电影厂少。新文艺出版社和电影厂差不多。中华书局和戏曲界差不多， 的队伍，将来人家钻进来，我们就不能识别了。 有帮派，有封建主义的帮派，也有资本主义的帮派。 你们歌剧院可能少，我不了解，也可以借几个（歌剧院插话）沙梅是个老叛徒（人 要很好地研究一下战士的思想情况。为什么有那么多逍遥派？这是我们的责任。因 艺插话)我知道姜学泾是最反对歌剧院的，既然姜学径你们不大了解，就还给歌院来审 为我门没有提出鲜明的战斗口号，没有目标，没有新的战斗任务，把群众发动起来，把 查，大家都有事情干了。第一个把敌人查出来，第二个锻炼自己的队伍。不搞对敌斗争， 群众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一支部队也是这样，任何一个部队没有战斗目标，就会混乱， 队伍就锻炼不出来。 如果有了战斗口号，有了战斗目标，先从先进分子行动起来，广大群众跟着行动起来， 下边我顺便谈谈“狂妄”大队的问题。我说这些小将的热情是好的，不要报纸一批评 就会成为一支队伍。现在恐怕我们对积极分子的工作也没有做好，对中间群众的思想工 就紧张。象一潭死水的地方冲一下，我也不反对。但是这样冲，确实是解决不了问题。 作就差了，对犯过一些错误的同志就更差了。有些单位的处理有问题，这样不能把队伍 刚才讲稳、准、狠，是因为对敌斗争需要冲的一方面，也要细致的工作方面。这一年多 组织起来。要研究一下战士的情绪，有好多单位的士气比较高的，把战斗目标、作战计 来在发动群众揭阶级斗争盖子上做了不少工作，基本上是靠大会，中会少，小会就更少 划订一订，不是太难的，问题就不大了。京剧院不就是这样吗？现在比两个月以前好多 了。调查就难了。一个一个追，这个工作很难。要有证据，有人证、物证，光说的是不 了，二个月以前你们三个单位，意见分歧，到我这儿来吵得不得了。究竟谁是敌人、那 能定案的。 些人要联合、怎么联合对敌，这些问题现在明确了。毛主席经常跟我们讲，要分清敌我 第三个意见，现在有些单位要作具体分析，是要大乱，要中乱，还是小乱。也可能 友，要把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分清楚，这样，我们的队伍就会兴旺了。好 有的单位总的是好的，而其中一个部门要乱一下。有没有这种情祝？不要笼统地提“上 多单位都有这样的问题。 海文艺界要大乱、特乱”。要具体分析，如有些单位很大。看那一个部门要大乱，可能几 首先领导的士气要高，不要因为当了权，满足现状，做表面文章，热衷于开大会坐 个车间好，有几个历次运动都没有冲到，这次又没有冲到。我看是有的。（音乐学院、 主席台，照相拍电影，登报，不做踏踏实实的工作，要注意这些，如果领导的状况不 ==========第3页========== 等群众厌烦了，把坏头头统统都抓起来，我不相信群众那么喜欢武斗，群众总有一天会 好，群众就不会好。如果领导的队伍整齐，群众就会跟着走。在座的都是领导人，从这 觉悟的。 9 两天开会的发言来看，你们的自我批评精神较差，不晓得你们在本单位的自我批评怎 院校复课该怎么办？我没有更多的意见，主席有了批示，复课闹革命。复课包括复 样？自己应该想想。同志们回家开会，首先不要责备战士当逍遥派，不要责备别人打内 业务课，复业务课不是复旧，不是改良，不要怕复课，复了再批嘛，可以一边复，一边 战，首先讨论讨论，领导影响群众，领导自己，向群众表示自己那些方面做得不好，这 批，看有什么办法没有。也可能有人一提复课就复旧了（音乐学院插：还是巴哈好呀！） 样群众就会起来跟着领导前进。特别是领导核心不要搞派性，红旗电影厂在会上就争 这是一个很大的考验。有的人可能真的变了，一复课就欣赏那些洋东西。那也不要紧， 了，希望你们自己坐下来开个会，找一些人谈谈心，不见得你们一派全对，一派全错。 不能老是不复课，将来怎么办，难道一直不上课了。芭蕾舞如果外国的东西不学一点不 你们都是造反派，都是领导，但你们刚才用的是对敌斗争的语言，一一“造谣”！要坐下 行，如果全盘接受也不行。有人说：《白毛女》如果把声乐拿掉，只剩下舞就不行了， 来，中央有文件，有政策，那是共同的利益，共同的语言，有些小分歧先放一放。对别 《白毛女》的弱点就暴露了1配乐较好，舞蹈就那么简单，要推陈出新，不推陈就出不 的组织，即使是保守派，我也不赞成打，个别群众偶然打一拳，不会责备他，但领导就 了新。我们不要怕复了一些课，顶多复辟，复了再批。现在有没出现这个问题，有，个 不该，你说领导控制不了，那就很难解释了。如果由于群众气愤，打一下、二下是能理 别的学校有，一上课就是老一套了。现在问题是上不了课，复不了课。 解的，在看电视斗周信芳时，我也想打他一下，但我这是气话，大家不要真的去打。气 最后，领导机构问题，我有一个考虑。我感觉到重点放在本单位的斗批改，但文艺 愤是对的，但气愤不能代替政策。群众愤怒，要做工作，否则会留下隐患，引起长期对 界的斗争又往往超过本单位、本系统，有些人，如夏衍当过文化局长，又当过电影局长， 立，权总是掌不牢，有些人没有学会政治斗争的本事，倒学到了资产阶级政客作风，要 他自己也吹嘘过，又是文学家、戏剧家、翻译家，又是个搞电影的几个协会都有份。杜 学习毛主席的斗争策略，要经常考虑团结大多数，要学会团结暂时的同盟军，有时为了 萱等过去文艺思想批得多，政治上问题怎么样？夏衍的问题不只是几个局、一个上海， 打击主要的敌人，有些人暂时中立也是好的。。 和全国有牵连。因此，我们的斗争就要联合，互相配合。除了以本单位搞革命的大联合， 出版局的“版司”、“版联”两个组织一出现就长期对立，我就看不出你们的利害冲突 搞了大联合搞“三结合”，基层单位可以搞革命委员会，大家喜欢这个名字。在基层单位 在那里，我想不通。(“版指”插语：“共向东”在挑动)，“共向东”这个组织我是重视 上面没有一个机构，就不能交流情况、交流经验，配合作战。是否可以考虑，如音乐、 的。但不能什么都是“共向东”，我不赞成把它说成那么大的力量。象前一个时期一样， 舞蹈比较接近，搞一个领导小组。完全恢复文化局领导机构，第一难于建立，第二将来 到处是“联司”、“支联站”；到处是“联动”，那有那么多的“联动”？要是那么多，“工总 是否要还成问题，还议论纷纷，我看第一步还是按系统，如文博、音乐、舞蹈、戏剧分 司”怎么不垮台？“共向东”没有象你们说的那么多。要么没有，要么一大片，不要夸大 几个小组，建立领导小组，几个小组还可以联合起来商量一下再搞个什么的，我还没有 他们的作用。对“共向东”我有这样的一个看法：一方面确实保守势力在活动，这是主要 具体考虑过，大家自己考虑，你们自己订，必要时你们可以开一个代表会议来商量一 的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们自己的工作有缺点，对这些人到底做了多少工作？老是压呀！ 下。没有共同的指挥机构不好办。 压呀！这不是个办法，压下去还会出来，解决一个问题，还会出另外一个问题的。头 目前市一级完全靠政宣组来抓是不合适的。中央文革不是有一个文艺组吗？根据搞 脑要冷静一下，想一想，不要鲁莽从事，首先从自己去想一想，光是“共向东”没有那么 文艺组的经验，是不适合的，最后还是把文艺组撤掉了，只留下几个联络员。因为目前 大的本事，吴敦宏这个人我认识的，我看他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他是代表了一种思潮， 还是搞群众运动，由领导机构来订方案，订计划，是不太适合。革命委员会作的决定， 他的能量就大了。你们把那么大的功夫放在“共向东”身上，还不如坐下来想想自己的问 大家都得遵守，有约束，还是保持群众运动的特点比较好。当然政宣组也要讲民主，要 题，冷静地分析分析他们产生的根源。现在不要把矛头对着“共向东”，把它作为文艺界的 和大家商量，但是它毕竟是个权力机构，不如群众组织商量后建立起一个联合机构此较 中心如果这样，我们的大方向又不知道到那里去了，还是抓对敌斗争，这才是我们的主 好，生动活泼些。我也提不出方案，大家自己谈，我想讲的就是这些。 要方向，我看“共向东”不过是支流，也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逆流。现在我听下来对“共向 关于革命和创作、生产的关系，我想不多谈了。现在重点还是放在革命。创作现在 东”的兴趣很高，可能会化两个月来搞“共向东”，会把走资派放在一边，把对敌斗争，周 就是搞，也搞不好，革命不搞好，队伍没弄清楚创作出来的东西也没有人演。下乡，深 信芳、夏衍、田汉、周扬什么都不管了。这一年来千扰大方向的事情太多了，总是抓不 入工农兵的方向是对的，是毫无疑问的，派少数人下去，派个小分队下去也是允许的。 住主要的矛盾。武斗的向题，造反派内部能不能不打呀？我已经说够了，谁愿意打的话， 把革命搞好了，就可以多抽些时间搞创作。看本单位的条件，对敌斗争情况好的，少数 你们就去打，没有打够，就打够了算数，我一律不管。我没有这个兴趣管，也没有时 单位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可以搞些创作，但大多数的单位现在不要忙于搞创作。如果我 间管。不管什么地方有武斗，一定有走资派有坏人在挑动。可以把印刷毛主席著作放在 们抓紧对敌斗争，清理队伍，在最近一、二个月中做出点成绩来，完全是可能的。在春 一边去搞武斗2有什么还比全国人民的要求更重要呢？这里面没有走资派才怪呢！这里 节前能不能把队伍搞好，把走资派、特务、叛徒，一些重点人物查清一批，不是全部，要 定有走资派和坏头头在挑动。有武斗的地方一定有坏人，走资派在挑动。看着敌人不管， 分轻重缓急，次要的人物或者摆一摆。重要人物要先搞，多化些时间，先做出成绩，斗 重要任务不管，你们武斗。谁要打就打，我反正不管，又不是我要他武斗。我公开声 志提高了，队伍问题解决了，那时再来考虑到作是可以的。 明：今后一概不管，工厂、农村等打够了再说，今年打不够明年再打，等打够了再说， ==========第4页========== “九大”大多数的意见是明年下半年开。我估计上半年开不起来。当然“七一”是下半年，十二月也是下半年。我们还是有些底子的。象《龙江颂》再花几个月的功夫，可以搞成一个样板戏。《南海长城》加加工是不是也可以搞。交响乐《智取威虎山》我没看，怎么样？明年上半年还是可以的。沪剧团的《沙家浜》说我看了，有过五点指示，不知从那里来的。我没有这个本事，我这个人讲话很少有几点几点的，外面关于我的事情传说太多了，你们不要相信。那天，我有点事，只看了一场电视。明年上半年抓些创作是能够的。群众经过一场文化大革命，过去受压制的力量会得到解放，群众的天才、智慧会发挥出来的。一些东西我们没有想到的，也可能会出来。对于这些问题，我们是无法估计的。但是目前不行，队伍还没有抓好。还是抓革命。现在还是队伍问题，大家商量 一下该怎么办？ 我就讲这么一点，如果讲得不对，根据你们那里的具体情况来办。(根据现场记录整理，未经本人审阅，供内部学习参考) 上海市革命电影工作委员会 九六七年十二月十四日 红卫兵山东文艺革命造反司令部翻印 一九六八年一月五日 家 き一示文 ==========第5页==========